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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霸業 第七部 龍頭向北 第二十四章 慘勝官渡(上)

作者:king_luolie


    如潮的箭雨轉瞬間便一波波的揮灑在倉惶而逃的袁家部隊頭頂,袁紹拍馬的拼命在曹軍官渡大營前回撤,後面則跟著四五名昔日間不可一世的袁家將領,至於其餘的那些將領,早就被袁紹遣去阻擋乘勢殺來的夏侯淵和樂進了。

    袁紹很後悔,他為什么那么著急的便要進攻官渡大寨,既然曹家已經知道了他們襲擊官渡的計劃,怎可能在官渡大營旁沒有布置?結果他的三萬袁家部隊愣頭青一樣的衝到了官渡大營前,卻被大營兩側早已埋伏好的一萬弓手射得像個篩子,損失慘重,再加之夏侯淵樂進兩人親率一支萬人的部隊趁這時掩殺過來,他袁紹只得倉皇撤退。

    “主公!高覽怎么不見了?”文醜騎在馬上氣急敗壞吼道,隨高覽不見的,還有他所帶領的八千部隊,少了高覽所帶領的八千大軍,可是令袁家少了不少戰鬥力呀!更何況高覽是文醜在軍隊中心腹之一,文醜很擔心高覽是不是被曹家斬首或者俘虜。

    袁紹這才發現,在進攻官渡急行軍時還跟得緊緊的高覽,此時竟然不再身邊了,他的部隊也是不知所蹤,想從身後混戰著的上萬曹袁兩家士兵中,分辨出哪些是高覽的部隊可不容易。雖然袁紹也是很看重高覽,但此刻他正是逃命的關鍵時刻,也就顧不上什么高覽的性命了。只是心裏想著,高覽乃武將,若是連自身都保護不了,那還豈有臉呆在袁家?不過袁紹嘴上卻沒有說出這番話來,而是很瀟灑的道:“高覽乃我袁家大將,自保有餘,我等不用擔心!咱們快退到岸邊,重整旗鼓!”

    “袁賊!哪裏逃!”袁紹話音未落,不遠處想起一生炸喝,不由心驚肉跳,轉頭看去,只見曹彰黃須外張,手擎一桿鑌鐵長槍,眼中噴著滔天的怒火,氣勢洶洶的帶著一千餘名曹軍拍馬殺了過來,所過之處,黃塵盡起,無人敢攔。

    袁紹哪裏受得如此驚嚇,大叫一聲:“諸將救我!”說完,轉身就跑。袁紹身邊的一員大將蔣義渠當前而出,揮出長戟,一戟刺了過去,但也僅僅是阻了曹彰一順。曹彰衝蔣義渠怒目而視,頭一偏,左手一夾奪過長戟,右手順勢一槍刺了過去,登時將那蔣義渠刺了個對穿,隨即順勢將手中奪過的長戟擲向袁紹後心。

    眼見那長戟如閃電般將刺中袁紹的後心,文醜當即立斷,一拳劈歪了那呼嘯而來的長戟,袁紹方才逃得一命。文醜大喝:“苞密!張子謙!速速攔住曹彰!我護送主公逃離險境!”

    可惜還未等文醜說完,那張子謙竟已被曹家的一名副將刺死,苞密心驚之下,竟是自己落下馬去,被曹彰一槍挑了起來,眼見就沒了氣。文醜心道,這普通的武林人還真不是曹彰所能對付,自己雖然少有勝算,但多少也能抵擋一會兒,看來只有自己上了。

    袁紹看到自己手下的三將瞬間就死於非命,早就面如土色,顫聲道:“文醜護我!”曹彰早就看到袁紹的膽怯,,又注意到跟在袁紹身邊的官兵已經不足千人,心中得意,獰笑道:“袁賊,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豈料身後竟是傳來一聲高喊:“主公莫慌!高覽在此!”曹彰回頭望去,只見東方用來黑壓壓的一片袁家士兵,不是高覽的八千部隊還是誰?

    袁紹聽了大喜,高聲叫道:“吾知高覽猛將也!汝率部攔住曹彰,文醜沮授隨我至黃河灘頭陣地休整!”說完,袁紹帶著兩人和數十騎衛,倉皇離開了不得不回身作戰的曹彰。

    不多時,黃河灘頭已在眼前,袁家留守的一千士兵已經將隨軍攜帶的輜重從僅剩的那些大船上卸下,遠遠望去,倒也是聲勢浩大的一群人。頓時袁紹心中有了一些底氣,囑咐眾人放慢腳步,好在回到自己陣地的時候,能留些體面的形象。

    忽然一股微風吹過袁紹等人的臉頰,袁紹不由得感到了一絲森然,因為他看到了一個人,正微笑的騎在馬上看著他,那就是我,諸葛家的二公子諸葛亮。

    其實我也是很頭疼,我本是帶著一千曹家兵馬前去襲擊袁家的灘頭陣地的,但誰能料到高覽竟沒有帶著他的部隊進入曹家的埋伏圈,一直保持著部隊的完整性,幾乎給了曹彰致命一擊,無奈之下,我只得讓那一千部隊支援曹彰,沒辦法,那畢竟是曹家的軍隊,並不完全受我控制。

    不過縱然高覽的大軍將我的計劃最後完美的一步打亂,眼下我也只能退求其次,僅僅帶著閻柔的第五小隊四人來阻擊袁紹,盡量賺些便宜。自從管亥之戰我出道以來,已經有三年多了,於袁家也多有糾纏,但此刻才使第一次見到了袁家的家主袁紹,不同於我想象中的樣子,好謀無斷的袁紹看起來至少很有些精明幹練的樣子,精壯的身材也在時刻昭示著他年輕時候的武將生涯,總的來說,袁紹還是很有一副威武的賣相的。

    身後三裏處便是袁家的千名士兵營地,派出的斥候隨時都有可能發現袁紹的這數十人的行蹤,而我們僅僅是四個人,我不禁想起了兩年多前在燕山和婉兒一起闖袁營的場景,每每想到那個時刻,我便不禁熱血沸騰。我對袁紹一拱手道:“袁公,初次相見,亮有禮了。”

    袁紹在一剎那間閃過了千百個念頭,又環顧了四周跟著自己的精銳衛隊,和幾裏外袁家的陣地,壯了壯膽氣,挺直了腰板,擺出了那副一家之主的威武,哼了一聲道:“諸葛小兒,不在青州當你的刺史,竟敢跑到曹家來與我作對!現在攔住我們,有什么事嗎?”

    “大事倒是沒有,僅僅是想賺些便宜罷了。”我在說話的同時,猛地緊握住龍膽戟,雙腿一夾馬腹,趁著袁家的那些禁衛還未反應過拉,馬兒便帶著嘶鳴,衝向了袁紹。

    與此同時,閻柔等三人同時行動,揮起了自己的兵器,跟在了我的身後,擋住了那剛剛要出手的數十禁衛。袁紹本來還想與我多說幾句,拖延時間,以便讓陣地的人發現自己,豈會料到我與袁紹說話便是為了大放煙霧彈,卸下袁紹的戒心,一時間袁紹被這突如其來的驚變嚇傻了,呆呆的愣在那裏,只是眼睜睜的看著龍膽戟與他的胸口越來越近。

    在千鈞一發之際,文醜夾雜著他烈陽氣勁的大刀擋住了我的龍膽戟,我只感戟勢一頓,便聽得文醜大喊:“主公,快騎馬趕往營地搬救兵,文醜來拖住諸葛小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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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霸業 第七部 龍頭向北 第二十四章 慘勝官渡(下)

作者:king_luolie


    感到戟上傳來的阻力,我心中一陣冷笑,文醜,三年前在南皮你給我的恥辱,我今天要討回來了,今天的諸葛亮早已今非昔比了!我運足全身的力量,九重的龍極功在我身旁發出淡紅的光芒,隨著一聲大喝:“殺!”文醜大刀抵敵不住,隨著胯下的駿馬後退了數米。

    不過也就在這一瞬之間,袁紹低頭伏鞍已經跑出了十丈,追之已然不及,而那些袁家忠心的禁衛也如一堵墻一樣,在閻柔三人面前舉起了兵器,閻柔三人縱然武功高強,但這些禁衛能在亂軍之中隨袁紹活到現在,也絕對是精英中的精英,三人一時間也根本衝不破這數十人組成的防線。

    龍膽戟夾雜著淡紅的光芒,大開大合,三五招間,逼得文醜不住後退,可要真正擊退他,卻還要在二三十招之後才有可能,我看著袁紹越跑越遠的身影,心下大急。突然間,遠方黃河岸邊傳來了響亮的號叫,是報警!我的神經緊繃了起來,遠遠注意到那原價的營地已經躁動了起來,該死,還是被袁軍發現了!

    我估計曹彰帶著兩千餘曹軍很難抵擋住高覽的八千大軍,心中也怕高覽沒有去支援被夾擊的兩萬袁軍,而是心憂袁紹,先回撤到黃河岸邊,那我可就有些插翅難逃了。

    盤算一瞬,我已打定主意,手腕一抖,那片片的戟影鋪天蓋地的朝文醜當頭涌去。文醜也與漫天戟影交過手,立刻全神皆備,出刀如風,企圖用同樣的速度擋住我的攻擊。可惜文醜畢竟功力還只停留在地榜乙級,與我的天榜實力已有了不小的差距,十餘招對過,文醜再難跟上我的速度,被我一戟劃破了左臂。

    文醜大驚之下,倉皇後退了數步。好時機!我沒有乘勝追擊文醜,轉而衝向了那群袁家禁衛,順勢幾戟揮過,便有七名禁衛兵斷人亡,其餘的禁衛驚懼不敢攔,下意識的讓出一條道來。果然配合!效果達到了,轉瞬間我便衝進了禁衛的最中央,只是猿臂一伸,便將那指揮禁衛們作戰的沮授從馬上拽下,夾在肋下,高呼一聲:“撤退!”

    閻柔三人聽聞,立刻虛晃幾招,一拍馬屁,隨著我的軌跡撤向南方,身後留下了一道漫天的塵土。文醜等人這才反應過來,驚怒道:“諸葛小賊把沮軍師俘虜了!”

    當一名禁衛叫道:“文大將軍,我們是不是去救沮軍師?”只是一瞬間,文醜便從沮授被擒的驚詫中冷靜下來,帶著一絲詭異的微笑道:“不用了,保護主公要緊!就讓沮授自生自滅吧!”

    剩餘的四十餘騎禁衛相視一眼,臉上多挂有一種恍然的表情,原來文大將軍與沮軍師不合的傳言是真的。

    當黃昏的晚霞出現在天邊,曹袁兩家慘烈的戰鬥終於結束了,屍骸遍野,血流成河,殘兵斷戟插滿了整個戰場。縱然袁家中了埋伏,任何奇兵背後都是需要有實力做後盾的,袁家的三萬部隊決沒有這么容易便吃掉,更何況有高覽這支八千曹家沒能料到的部隊出現。鏖戰了整整一個時辰,當曹家士兵體力透支達到了極限時,袁家也終於徹底的潰退,狼狽的渡過了黃河,逃回了陽平大營。

    這又是一場真正的大兵團會戰,是役,袁家渡河而來的六萬大軍中,存活者不足一萬;曹家駐守東郡的三萬士兵中,同樣生者不足一萬。雙方損失之慘烈,為曹家和袁家本已不堪重負的肩上,又加了一道沉沉的枷鎖。

    曹家官渡大營中,沮授全身被負,昂然立於主帳中央,一臉堅決的道:“要讓授背叛袁家,那是斷然不可能的!尤其是諸葛家、曹家這等天下諸之的漢賊。”

    坐在周圍的夏侯淵、樂進、曹彰三人面面相覷,他們好話都說盡了,威脅也用過了,沒想到沮授竟然還是拒絕得這么堅決。我坐在一旁,也是很氣悶,難道以沮授的眼光看不出來袁家衰敗滅亡的趨勢已成定局了嗎?

    “哼哼,公與,你莫要以什么天下共討,勤王舉義為名不願加入諸葛家或是曹家,你應該能夠看到當如諸葛與曹同滅之後,下一個滅亡的恐怕又會是哪幾家勢力呢?”我很不輕不重的點出了漢室企圖讓天下諸侯混戰,相互削弱的用意,其實我明白沮授也必然能看出這其中的奧妙。

    沮授一聲冷笑道:“諸葛亮你也不是笨人,你應該會知道若是諸葛家和曹家真的被六家勢力聯手剿滅了,天下軍隊恐怕就要損傷半數,但仍舊強於漢室手中的那幾萬人馬,天下將不免進入新一輪的休養生息,屆時袁家自然可以得到喘息的機會,重振旗鼓,這點諸葛亮你該該不會沒想到吧?”

    看著沮授消瘦的身材,我心中苦笑,他在袁家外強中幹、逐漸衰敗的這幾年中,累苦了不少,剛剛到四十歲便白了半邊頭發,從方才他的那番話中來看,他是真的有遠見卓識,只不過因為許攸,漸漸被袁紹所忌。

    我站起來,背著手在沮授身邊繞了幾圈,良久方道:“公與,亮與你交手幾場,你的確給亮造成了不少麻煩,幾次逼得亮險象環生。但亮也聽聞如今你在袁家之中倍受排擠,已經不比幾年前得寵了,很多時候若是袁紹肯聽從你的諫言,袁家也不至於現在如此狼狽。袁紹既已不聽諫言,那么你留在袁家還有什么意義呢?”

    沮授瞥了我一眼,道:“食軍之祿,忠君之事。袁公掘我於白丁,大恩未報,何以棄之?”

    我心中一喜,聽沮授話中的意思,他的態度已經開始軟化,不過現在勸其投降並不是明智之舉,他心中對袁家仍有著很深的感情,況且現在身在曹家,沮授歸誰還不好說呢。

    還未等我有所動作,夏侯淵已經不耐煩了,抽出樸刀,喝道:“好一個多嘴的沮授,婆婆媽媽的幹什么?我且最後問你一句,降或是不降?”

    “不降!”沮授脾氣向來倔強,看夏侯淵拔刀威脅沒說的更是斬釘截鐵。夏侯淵眼中厲芒一閃,樸刀劃過一道白芒,劈向沮授頸肩,死了曹家兩萬餘弟兄,夏侯淵恨足了袁家的每一個人。

    一看形勢不妙,我忙足下發力,一個閃身,將沮授拉到身側,另一手在空中留下一道虛影,握住了夏侯淵持刀的手腕,道:“妙才叔且慢!”

    這次戰鬥若非我的水淹袁軍先滅了袁家兩萬部隊,夏侯淵的埋伏也未必見效,因此夏侯淵在內心中對我還是很感謝的。因此夏侯淵見我擋住了他,也就收回了刀,道:“孔明,這沮授是你抓獲的,你看著辦吧。”

    我衝夏侯淵一笑表示感謝,隨即回身解開了沮授身上的綁縛,對沮授道:“亮對公與的為人很是敬仰,三年前公與曾在南皮聚賢閣中企圖救亮與文醜之手,此次亮也放公與一馬,只是袁紹喜怒無常,還望公與小心!來人!給沮授備馬!”

    這下不緊夏侯淵曹彰樂進三人愣了,連沮授自己也沒想到我會在百般勸降不果之後,這么輕描淡寫地放了他。沮授很快便反應過來,快步走到主賬門口,回身望了一眼道:“孔明,恐怕你這次是放虎歸山了!後會有期!”說完,沮授跨上馬背,迅速的離開了曹營。

    我望著沮授離去的背影,嘴上露出了一絲笑容,喃喃道:“放虎是對的,但恐怕不是歸山呀……”

    話說沮授快馬輕舟,連夜回了袁家的陽平大營,卻見袁紹召集了幸存的一幹文武官員一個個的臭罵,沮授便悄悄地走了進來。

    袁紹正在訓斥帶著殘兵回來的幾名袁家敗將,一眼看到被諸葛亮俘虜的沮授竟然按然無恙的回來了,不由驚詫道:“公與,你怎能從曹營回來?”

    隨著袁紹的問話,所有人都看向了沮授進來的方向。沮授心中苦笑,他總不能說是諸葛亮報自己當年之恩才放的他吧,但沮授臉上仍面不改色地道:“看守授的那位都伯乃是授的同鄉,便趁夜放了授歸來,只是那位同鄉卻為了掩護授不幸遇難了。”

    其實沮授情急之下編出的這個借口實在是漏洞百出,只是袁紹適逢大敗,實在沒有心情去琢磨沮授的理由,只是揮揮手,示意沮授在左手邊的首席塌上做好,那次席便是許攸許子遠。

    袁紹一靜下來,不由又想起了白天的慘敗,嘆道:“白天官渡一役,我袁家西線部隊三去其二,難道是天亡我袁家?”

    看到袁紹如此沮喪,底下諸將紛紛勸慰,高覽更是上前說道:“主公,經此一戰,我袁家雖是元氣大傷,但曹家在東郡的實力也所剩無幾,我們只需留下五千軍隊堅守陽平,便足以防住曹家可能的進攻,這樣我們便有了兩萬人的部隊可以支援東線的作戰了。”

    袁紹對高覽的建議很是滿意,略略捋了一下自己的三寸小胡道:“敬志(高覽字)之意甚得吾心,數日後,我們就班師東進吧。今日我軍尚能與曹軍拼個兩敗俱傷的首功,倒也是當推敬志了。”

    高覽慌忙道:“覽不敢獨攬此功。”袁紹奇道:“這是為何?”

    沮授見狀,慌忙要阻止高覽所言,可惜高覽已經說出口:“這一切當如沮軍師所料,讓覽不隨大部行軍,而率本部在後緩緩而行,待我軍有難之時,覽才能奮勇殺敵,進退有據。”

    高覽的話一說完,沮授便頭痛的閉上了眼睛。果然袁紹聽後雷霆大怒,拍案質問道:“沮授!汝既然早料到此敗,為何不事先諫言?!”

    沮授臉上露出了苦笑,站起身來,彎腰拱手道:“主公,當時是您不讓授發表意見的呀。”看袁紹臉上似有所思,應該是在回憶當時的情景,許攸慌忙推波助瀾道:“哼,當謀士的就應該在主公有錯誤的時候直言勸諫,沮授!汝此等作為就如同是主公入火坑而不見呀!”

    許攸的這一句話恰好刺中了袁紹的痛處,袁紹是絕不願意承認自己的錯誤的,當下拍案叫道:“不錯,沮授當初可是你打下保票可以攻下官渡的,看看現在成什么樣子?!來人!把沮授拖下大牢!聽候發落!”

    當場便立刻有武將欲為沮授求情,只是文醜一聲輕咳,便將那些本要說出口的話咽了回去,高覽看了看沮授,又看了看文醜,猶豫了再三,終究還是沒有說話。

    眾人沉默的功夫,便有士兵進來,架住沮授的雙臂,將沮授向後拉去。沮授大急,高呼:“主公!現在當是飛鳥未盡,豈能良弓雪藏呀!”

    袁紹視而不見,心煩的揮揮手。袁家的一代名軍師的仕途從此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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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霸業 第七部 龍頭向北 第二十五章 烏巢失火(上)

作者:king_luolie


    幾日後深夜,萬籟俱寂。中秋剛過不久,卻不見那一輪明月,只有寥寥數顆孤星在偶爾在濃雲中閃爍,蟋蟀凄涼的叫聲倣佛在印證著什么,卻無法傳到遠處一片黑暗的袁家大營。

    烏巢的袁家大營中,除了十餘處崗哨點著火把,便只有主帥淳於瓊的大帳還是燈火通明。淳於瓊悠閒的坐在帥帳的主帳中,滿臉赤紅,毫無形象的拿著酒樽的一杯又一杯與屬下暢飲,滿嘴噴著酒氣胡亂的聊著。

    軍司馬看著淳於瓊身邊東倒西歪的七八個酒壇,不由有些憂心,小心翼翼的對淳於瓊道:“淳於先生,您喝得是不是有些多了?萬一曹家來攻我烏巢,袁家將損失八成以上的糧草,恐怕就無力再戰了。”

    軍司馬的話正是與淳於瓊飲酒的眾多將領所擔憂的,軍中一向禁酒,不過淳於瓊不同於其他的袁家統帥,他的身份是袁家的客卿,地位特殊,據說還有神秘的靜心小築有些聯係。所以幾乎所有的武將都不敢指出淳於瓊的疏忽,而眼下有人敢提出了這個問題,所有武將都停了酒杯,抬眼望著他們的統帥淳於瓊。

    淳於瓊本不想理會那個軍司馬,但看眾人都停了下來,便只得說道:“哼哼,諸位放心,袁家曹家官渡一戰後,雖然袁家損失慘重,但曹家也只剩下八千兵馬,防守尚且不足,何來的餘力進攻呢?所以烏巢根本不可能遭到攻擊。”

    軍司馬心有不甘,又道:“淳於先生,沮軍師在官渡一前曾經說過烏巢乃是袁家命脈所在,實在是不得掉以輕心呀!”

    凡是袁家武將多是傾向於文醜,文醜與沮授不合幾乎已經是軍中公開的秘密,雖然烏巢的很多底層將領還不知道沮授已經被袁紹下獄的消息,但這帳中少說都是督將一級的中層軍官,都清楚沮授已經失勢,此時聽到了沮授的名字,更是嗤之以鼻,哈哈大笑。

    淳於瓊抬手止住了眾人的笑聲,他來相助袁家不久,對袁家內部派係之間的鬥爭並沒有太多的傾向,雖然他以武立身,但他向來喜歡文武雙全的感覺,總希望自己在智謀方面也有些建樹,因此在內心裏他反而還是很敬重沮授的。淳於瓊得意的道:“在本帥前往烏巢的頭天晚上,公與(沮授字)曾與我相談甚久,對於曹家可能的偷襲,其實本帥早就布置了。”

    聽得淳於瓊此話,眾人的臉上立刻變得萬分尷尬,他們反應過來,淳於瓊既然在沮授失勢後仍稱呼沮授表字,恐怕淳於瓊對沮授還是很有好感的,剛才他們這么一笑,也許會笑掉了自己的前途。

    淳於瓊是個粗人,哪裏想得到他屬下的這些心思,看到眾人無語,自以為找到了一種舌戰群豪勝利的感覺,又拿起酒樽,高聲叫道:“喝酒!喝酒!”

    眾將慌忙拿起酒杯,拼命的順著淳於瓊的性子狂飲了起來,每人都小心翼翼,再沒有人敢提起小心曹襲的事情。軍司馬細想了一下袁家糧草的防守的布局,似乎的確是固若金湯,顯然是淳於瓊或者是沮授精心布置過的,遂也就隨著眾人一起喝開了。

    酒過三巡,大帳中的氣氛漸入高潮,不少將領甚至吆五喝六起來。忽的大帳門簾被掀開,一名身為儒雅的青年面帶微笑的走了進來,道:“淳於先生在軍中大擺酒席,怎么不叫上敝人呢?”

    淳於瓊瞇著有些迷離的醉眼,恍惚道:“你是誰?”

    此時袁家已經有將領覺得眼前這人甚為眼熟,當看到青年背後背得那把大戟,腦子如雷擊一般,有些不可思議的叫道:“諸葛亮!”隨著那人的一聲叫喊,十餘位袁家將領猛然醒悟,雖然他們沒有見過諸葛亮,但這青年正是袁家下發的畫像上的那位諸葛家二公子,誰都知道這諸葛亮的實力有多恐怖,一時間大帳內竟是炸了鍋,眾多武將由於沒有兵器,紛紛向淳於瓊背後逃去。也有幾個聰明的,立刻出了主帳,準備調集軍隊來對付我。

    看到袁家自己亂了起來,我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冷笑一下,從背後抽出龍膽戟,數戟揮過,便有四名袁家的督將倒在了血泊之中,餘下的戟風將那大帳劃破了幾道大口子。

    面對血腥,淳於瓊在瞬間便恢復了清醒,倣佛從未沾過半點酒水般,從容不迫的從身邊拿過長鞭,自信的笑了,道:“原來你便是諸葛亮,從你剛才那幾戟的實力看,果然有了天榜的實力,你真以為憑你一個人能在我淳於瓊看守的烏巢興得起什么風浪嗎?”

    我注意到我剛才劈出的戟風凡是到了淳於瓊面前都是不攻自破,明白淳於瓊使出靜心小築,豈會被幾壇酒水所迷?他不是我輕易便可拿下的對手,雖然我已經數次從張燕孟雄呂蒙甚至師父的口中聽說了靜心小築調教出來高手的實力,一年前也在平原見過了那個王越,但這一次我還是頭一次與靜心小築怪異的神鞭五絕交手。

    不過我清楚淳於瓊的真實實力不會高過我,我對自己還是很有自信的,也是面帶神秘的回了一句向淳於瓊道:“淳於先生,你真以為亮此次前來闖烏巢,只有一個人嗎?”

    聽了我的話,淳於瓊不由一愣。

    好機會!我在淳於瓊走神的瞬間,龍膽戟直刺而入,不帶半點拖泥帶水,閃電般逼近了淳於瓊的胸口。淳於瓊不是庸手,直在一剎那,一條長鞭四處扭動著抽向了我的咽喉。我的瞳孔驀的放大,企圖尋找長鞭的軌跡,以便能在進攻的同時躲開這一擊。只是那長鞭靈活萬分,在眨眼間竟是變換了六種姿態,根本不能看出淳於瓊攻擊的真正軌跡,離我咽喉只有咫尺之遙,我已不能再進攻下去。

    該死!我被迫撤戟纏住了長鞭,當當當當連連糾纏了二三十招後,兩人才各自分開。我的額頭微微冒汗,有些頭疼,這便是他們所說的“長蛇”嗎?淳於瓊的長鞭要比龍膽戟長上兩米有餘,他仗著兵器之利根本不讓我近身,麻煩呀。

    淳於瓊放出了我的襲擊,面露笑意,道:“諸葛亮,憑實力你可能會略勝於我,可惜面對神鞭第一式‘長蛇’,你仍舊是無能為力。”

    記得曹彰面對“長蛇”只能拼命防守,我的眼睛微微瞇了起來,不過我是不一樣的,曹彰尚未領悟自然之心,但我可掌握了風之心的奧秘。

    隨著從大帳裂開的幾個口子吹來的陣陣微風,我的身子輕飄飄的浮了起來,倣佛毫不著力,漸漸變得有些詭異。淳於瓊看在眼中皺起了眉頭,他師出鳳三,自然知道自然之心的奧秘,甚至知道得比呂布還要早,不過淳於瓊自己並沒有能夠領悟自然之心,因此此次面對擁有自然之心的對手,淳於瓊的神色開始變得萬分凝重。

    長蛇盡舞,每一鞭都倣佛帶著無限的血腥,淳於瓊身上再不見原本那種浩然的氣息,轉而化為一種犀利,舞動的鞭風割得每個人的皮膚都隱隱作痛。原來這才是淳於瓊的本色嗎?掩蓋在浩然正氣下的尖銳內勁,正是金之心的前身,淳於瓊也離領悟自然之心不遠了,我心下忖道,暗下決心,絕不能在給淳於瓊發展的機會。

    感受著風的氣息,長蛇在我眼中不再不可捉摸,因為風永遠都是最輕盈的,我的身型上下翻飛舞動,變化無常的長鞭卻連我的衣角也未碰到,龍膽戟已經數次險些將淳於瓊斃命,淳於瓊驚得冷汗直流,一咬牙,長鞭突然變得狂暴起來,如狂風暴雨般從四面八方向我襲來,即便我擁有這風之心,但也無處可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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